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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学点家训王阳明先生则言译读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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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心古今同,世风时时变。家训平常事,天下第一难。劝君莫迟疑,每天学一点。律身还训子,富贵代代传。三言两语千条家训系列《王阳明先生则言译读》1.答格物书-1讲学身心来教云:“见道固难,而体道尤难。道诚未易明,而学诚不可不讲。恐未可安于所见而遂以为极则也。”来信指教说到:“观见大道固然困难,而体行大道尤其困难。大道诚然不容易明晰,而学问诚然不能不讲求。恐怕不可以安守自己的见解,而遂乃认为是极致准则。”幸甚幸甚!何以得闻斯言乎?其敢自以为极则而安之乎?正思就天下之有道以讲明之耳。真是非常幸运啊!怎么听得到这样的话语呢?哪敢自己认为极致准则,而安守自己的见解呢?我正想思考就天下具有的大道,来讲求明晰的呀。夫“德之不修,学之不讲[1]”,孔子以为忧。而世之学者稍能传习训诂,即皆自以为知学,不复有所谓讲学之求,可悲矣!《论语》里面关于:“道德不去修养,学问不能讲求”,孔子以此为忧虑。而世上求学的人,稍微能够传授研习,训诂解经,就都自己认为懂得学问,不再具有所谓讲求学问的追求,真是可悲呀!夫道必体而后见,非已见道而后加体道之功也;道必学而后明,非外讲学而复有所谓明道之事也。关于大道必须体行而后观见,并不是已经观见大道而后施加体行大道的功夫;大道必须学习而后明晰,并不是讲求学问以外,而还有所谓明晰大道的事情。然世之讲学者有二:有讲之以身心者,有讲之以口耳者。讲之以口耳,揣摸测,求之影响者也;讲之以身心,行著习察,实有诸己者也,知此则知孔门之学矣。然而世上的讲求学问的人有两种:有用身躯内心来讲求学问的人,有用口传耳受来讲求学问的人。用口授耳传来讲求学问,揣摩摸索,猜测臆度,寻求捕风捉影的内容;用身躯内心来讲求学问,做行明著,研习省察,确实拥有自己的知见,知道这些,就懂得孔子门下的学问了。-2大学旧本来教谓某,《大学》古本之复,以人之为学,但当求之于内,而程朱“格物”之说,不免求之于外,遂去朱子之分章,而削其所补之。来信指教说我,《大学》古本的恢复,认为人们的做学问,应当寻求于内心,而程颢、程颐、朱熹的关于“格究事物”的论说,不免寻求于外在,遂乃去除朱熹《大学章句》的分章,而删削朱熹所补充的传注。非敢然也。学岂有内外乎?《大学》古本,乃孔门相传旧本耳。朱子疑其有所脱误,而改正补缉之。在某则谓其本无脱误,悉从其旧而已矣。失在于过信孔子则有之,非故去朱子之分章而削其传也。不敢这样啊!学问怎么会有内里与外在呢?《大学》古本是孔门递相传授的旧本吧。朱熹怀疑古本有的地方脱漏错误,而修改更正,补充编辑。在我看来则称《大学》古本没有脱漏错误,全部依从该旧本而已。我的过失在于过分信任孔子,那是有的,并非故意去除朱熹的《大学章句》的分章,而删削朱熹的传注。夫学贵得之心。求之于心而非也,虽其言之出于孔子,不敢以为是也,而况其未及孔子者乎?求之于心而是也,虽其言之出于庸常,不敢以为非也,而况其出于孔子乎?关于学问贵在从内心获得。求证于内心认为是错误的,虽然这些言论出于孔子,我也不敢认为是正确的,何况这些比不上孔子的人呢?求证于内心认为是正确的,虽然这些言论出于平庸寻常,我也不敢认为是错误的,何况这些出于孔子呢?且旧本之传数千载矣。今读其文词,既明白而可通;论其功夫,又易简而可入,亦何所按据而断,其此段之必在于彼,彼段之必在于此?与此之如何而缺,彼之如何而误?而遂改正补缉之,无乃重于背朱而轻于叛孔已乎?况且《大学》旧本的流传有数千年了。现在阅读它的文词,既明了直白,又可以通顺;谈论它的功夫,既平易简约,又可以入门,还有什么按照依据而断定,它的这段必定在那里,那段必定在这里呢?以及这里怎么缺漏,那里怎么错误呢?遂乃修改更正,补充编辑,岂不是重视违背朱熹,而轻视叛逆孔子吗?-3格物工夫来教谓:“如必以学不资于外求,但当反观内以为务,则‘正心诚意’四字,亦何不尽之有?何必于入门之际,便困以‘格物’一段工夫也?”来信指教说:“如果必定认为学问不必资借于外在寻求,应当反身自观、内心省察为专务,那么‘端正内心、真诚意志’两句话,也为什么没有详尽呢?又何必在初学入门的时候,便困惑在‘格究事物’这一段功夫本领上呢?”诚然诚然。若语其要,则“修身”二字亦足矣,何必又言“正心”?“正心”二字亦足矣,何必又言“诚意”?“诚意”二字亦足矣,何必又言“致知”,又言“格物”[2]?惟其工夫之详密,而要之只是一事,此所以为“精一”之学,此正不可不思者也。正是正是。如果讲《大学》的要领,那么“修养立身”也就足够了,何必又要讲“端正内心”呢?“端正内心”也就足够了,何必又要讲“真诚意志”呢?“真诚意志”也就足够了,何必又要讲“导致知识”,又要讲“格究事物”呢?惟有《大学》所讲的工夫本领的详尽周密,而要领只是一件事情,这就是用来作为“精深专一”的学问,这正是不可不思考的呀。夫理无内外,性无内外,故学无内外。讲习讨论,未尝非内也;反观内,未尝遗外也。夫谓学必资于外求,是以己性为有外也,是“义外[3]”也,“用智”者也;谓反观内省为求之于内,是以己性为有内也,是“有我”也,“自私”者也,是皆不知性之无内外也。关于真理没有内里与外在,本性没有内里与外在,所以学问没有内里与外在。讲求研习,探讨议论,未必不是内里的;反身自观,内心省察,未必遗弃外在的。关于称学问必须资借于外在寻求,这是认为自己本性有外在的,这正是“道义外在”,“运用智巧”的吧;称反身自观、内心省察是寻求于内里,这是认为自己的本性有内里的,这正是“只有小我”,“自寻偏私”的吧,这两种见解都是不懂得本性没有内里与外在的分别。故曰:“精义入神,以致用也;利用安身,以崇德也。[4]”“性之德也,合内外之道也。[5]”此可以知“格物”之学矣。所以《易经》系辞上说:“精研道义,进入神妙,在于导致运用;便利运用,安泰立身,在于崇尚道德。”《中庸》里说:“发自本性的德行,契合内里与外在的大道。”从这里就可以懂得“格究事物”的学问了。“格物”者,《大学》之实下手处,彻首彻尾,自始学至圣人,只此工夫而已,非但入门之际,有此一段也。“格究事物”,是《大学》的切实开始着手的地方,自首至尾,完全彻底,自初学者至成圣人,都只有这个工夫本领而已,并不仅仅在初学入门的时候,才有这一段工夫本领。夫正心,诚意,致知,格物,皆所以修身。而格物者,其所用力,日可见之地。故格物者,格其心之物也,格其意之物也,格其知之物也;正心者,正其物之心也;诚意者,诚其物之意也;致知者,致其物之知也。此岂有内外彼此之分哉!理一而已。关于人们端正内心,真诚意志,导致知识,格究事物,所做都是修养立身。而格究事物,自己所能运用着力,是每天可以看见的地方。所以格究事物,就是格究自己内心的事物,格究自己意志的事物,格究自己知道的事物;端正内心,就是端正自身事物的内心;真诚意志,就是真诚自身事物的意志;导致知识,就是导致自身事物的知识。这怎么会有内里外在、彼此相互的分别呢!真理只有一个而已。以其理之凝聚而言,则谓之性;以其凝聚之主宰而言,则谓之心;以其主宰之发动而言,则谓之意;以其发动之明觉而言,则谓之知;以其明觉之感应而言,则谓之物。故就物而言,谓之格;就知而言,谓之致;就意而言,谓之诚;就心而言,谓之正。正者,正此也;诚者,诚此也;致者,致此也;格者,格此也。皆所谓穷理以尽性也。真理,从自身凝练聚集上来说,那么称为本性;从自身凝练聚集的主管宰摄上来说,那么称为内心;从自身主管宰摄的萌发起动上来说,那么称为意志;从自身萌发起动的光明知觉上来说,那么称为知识;从自身光明知觉的感触反应上来说,那么称为事物。所以,从事物上来说,称为格究;从知识上来说,称为导致;从意志上来说,称为真诚;从内心上来说,称为端正。端正的意思,就是端正真理;真诚的意思,就是真诚真理;导致的意思,就是导致真理;格究的意思,就是格究真理。全都是所说的穷究真理,达到极尽本性。天下无性外之理,无性外之物。学之不明,皆由世之儒者,认理为外,认物为外,而不知“义外”之说,孟子盖尝之。乃至袭陷其内而不觉,岂非亦有似是而难明者欤?不可以不察也。天下没有本性以外的真理,也没有本性以外的事物。圣人的学问不能昌明,都是由于今世儒家学者,认为真理是外在的,认为事物是外在的,而不知道“道义外在”的论说,孟子曾经驳斥这种说法。以至沿袭困陷其中,而没有觉察,难道不是也有似是而非,而且难以明晰的吗?不可以不觉察吧。凡执事所以致疑于“格物”之说者,必谓其是内,而非外也;必谓其专事于反观内之为,而遗弃其讲习讨论之功也;必谓其一意于纲领本原之约,而脱略于支条节目之详也;必谓其沉溺于枯槁虚寂之偏,而不尽于物理人事之变也。大概执事阁下(罗钦顺)之所以对于“格究事物”的论说导致疑问,是由于必然认为真理肯定内里,而反对外在;必然认为真理专门从事于反身自观、内心省察的做法,而遗失抛弃真理讲求研习、探讨议论的功夫;必然认为真理一心一意于总纲要领、根本起源的简约,而摆脱省略分支毛条、关节细目的详尽;必然认为真理沉迷陷溺于枯萎槁腐、虚无寂静的偏颇,而没有详尽于事物道理、人情事理的变化。审如是,岂但获罪于圣门,获罪于朱子?是邪说诬民,叛道乱正,人得而诛之也,而况于执事之正直哉?审如是,世之稍明训诂,闻先哲之绪论者,皆知其非也,而况执事之高明哉?果真如此,难道只是获罪于孔子门下,获罪于朱熹夫子吗?那是邪道学说,欺诬人民,背叛大道,扰乱正统,人人都可以讨伐诛灭,何况对于执事阁下您这样公正刚直的人呢?果真如此,世上稍微明白训诂解经,听闻先哲的绪余言论的人,也都能懂得道理外在是错误的,何况执事阁下您这样崇高明睿的人呢?凡某之所谓“格物”,其于朱子“九条”[6]之说,皆包罗统括于其中,但为之有要,作用不同,正所谓毫厘之差耳。然毫厘之差,而千里之谬,实起于此,不可不辨。大概我说的所谓“格究事物”,对于朱熹“九条”的论说,全都包容罗列、通统总括在其中,但是做行必有要领,操作运用与朱熹的不同,这正是人们所说的毫厘差别。然而毫厘的差别,而有千里的谬误,确实起始在此处,不可不辨明。-4杨子墨子孟子辟杨墨至于“无父无君”,二子亦当时之贤者,使与孟子并世而生,未必不以之为贤。墨子“兼爱”,行仁而过耳;杨子“为我”,行义而过耳。此其为说,亦岂灭理乱常之甚,而足以眩天下哉?而其流之弊,孟子至比于禽兽夷狄[7],所谓“以学术杀天下后世[8]”也。孟子辟驳杨朱、墨翟达到了“没有父母、没有君王”。其实,两位先生也是他们自己那个时代的贤人,假使他们与孟子同时代生活,也未必不以他们为贤良人士。墨翟主张“兼施仁爱”,施行仁爱过分了;杨朱主张“专为自我”,施行道义过分了。这是他们提出的论说,又怎么会是极端毁灭真理、扰乱纲常,而足够达到眩惑天下呢?然而他们流传的弊端,孟子极至地比为飞禽走兽、蛮夷戎狄,这就是所讲的“用学问方术诛杀天下后代”呀。今世学术之弊,其谓之学仁而过者乎?谓之学义而过者乎?抑谓之学不仁不义而过者乎?吾不知其于洪水猛兽何如也?孟子云:“予岂好辩哉?予不得已也!”杨墨之道塞天下,孟子之时,天下之尊信杨墨,当不下于今日之崇尚朱说,而孟子独以一人呶呶于其间。噫,可哀矣!现在世上学问方术的弊端,能够称为学习仁爱过分了吗?能够称为学习道义过分了吗?抑或称为学习没有仁爱、没有道义过分了吗?我不知道将他们比为洪大水流、凶猛野兽会怎么样?孟子在《滕文公》篇里说:“我怎么是喜好辩论呢?我是不得已呀!”杨朱、墨翟的学说充塞天下,孟子那个时代,天下尊奉相信杨朱、墨翟学说,应当不亚于今天推崇敬尚朱熹学说,而孟子独自一个人,在他们中间喋喋不休地争辩。噫!真是悲哀呀!-5佛教老道韩氏云:“佛老之害甚于杨墨。韩愈之贤不及孟子,孟子不能救之于未坏之先,而韩愈乃欲全之于已坏之后,其亦不量其力,且见其身之危,莫之救以死也矣![9]”呜呼!若某者其尤不量其力,果见其身之危,莫之救以死也矣。唐代韩愈在《与孟尚书书》中说:“佛教道家的危害,超过杨朱、墨翟。我韩愈的贤良比不上孟子,孟子不能施救于尚未毁坏之前,而我韩愈竟然还想求全于已经毁坏之后,这也是不自量力,而且看见自身的危险,没有人搭救,就死掉了呀!”呜呼!象我这样的人,尤其不自量力,果然看见自身的危险,没有人搭救,也就死掉了呀。夫众方嘻嘻之中,而独出涕嗟;若举世然以趋,而独疾首额以为忧。此其非病狂丧心,殆必诚有大苦者,隐于其中,而非天下之至仁,其孰能察之?关于众人都在嘻嘻嚷嚷,陶醉其中,而我独自出离流泪嗟叹;如若整个世界恬适安逸,以此趋尚,而我独自痛心疾首,皱眉蹙额,以此忧愁。我这不是发病疯狂,丧失心智,想必真有巨大痛苦,隐藏在其中,而没有天下最高的仁爱,谁能察觉得到呢?-6朱熹夫子其为《朱子晚年定论》,盖亦不得已而然。中间年岁早晚,诚有所未考,虽不必尽出于晚年,固多出于晚年者矣。然大意在委曲调停,以明此学为重。平生于朱子之说,如神明龟,一旦与之背驰,心诚有所未忍,故不得已而为此。我编写《朱子晚年定论》,大概也是不得已而这样做。所编文章中间,朱熹写作年代早晚,的确有些未经考证,虽然不一定全部出自朱熹晚年,必定多数出自晚年。然而大体用意在于委婉曲折,协调停当朱熹理学与陆九渊心学的争论,以昌明圣贤学说为重。我生平对于朱熹的学说,奉若神明,敬如蓍龟,一旦与它背道而驰,内心的确有所不能忍受,所以不得已而做了这件事。“知我者,谓我心忧;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。[10]”盖不忍朱子者,其本心也;不得已而与之牴牾者,道固如是,不直则道不见也。执事所谓决与朱子异者,仆敢自欺其心哉?《诗经》黍离篇里说:“能够懂得我的人,说我内心有忧愁。不能懂得我的人,问我有什么寻求。”大概不忍心抵触朱子学说,是我的根本内心;不得已而与它抵触,是因为大道本来就是这样,不能直说,那么大道就不能显现了。执事阁下您所说的决然与朱子不相同,我怎么敢自我欺骗自己的内心呢?夫道,天下之公道也;学,天下之公学也,非朱子可得而私也,非孔子可得而私也。天下之公也,公言之而已矣。故言之而是,虽异于己,乃益于己也;言之而非,虽同于己,适损于己也。益于己者,己必喜之;损于己者,己必之。然则某今日之论,虽或与朱子异,未必非其所喜也。关于大道,是天下的公有大道;学问,是天下的公有学问,不是朱子可以得到而私有的,也不是孔子可以得到而私有的。天下的公有事务,只不过秉公言谈而已。所以,言论正确,虽然不同于自己,也是有益于自己;言论错误,虽然相同于自己,适值损害了自己。有益于自己的,自己必然喜欢;损害于自己的,自己必然厌恶。既然如此,那么我今天的论说,虽然或许与朱子不同,未必不是他所喜欢的。“君子之过,如日月之食,其更也,人皆仰之”,而“小人之过也,必文。”[11]某虽不肖,固不敢以小人之心,事朱子也。《论语》子张篇里说:“谦和明理君子的过错,如同日食月食,更正的时候,人人都敬仰他们。”而“孤陋寡闻小人的过错,必然文饰掩盖。”我虽然不似前辈出色,没有出息,当然不敢以孤陋寡闻小人的内心,事奉朱子。执事所以教反复数百言,皆以未悉鄙人“格物”之说。若鄙说一明,则此数百言,皆可以不待辩说,而释然无滞。执事阁下您之所以指教我,反反复复数百句话,都是因为没有洞悉我的“格究事物”的论说。如果我的论说您一旦明白,那么这数百句话,都可以不用辩论解说,而通释顺畅,没有滞碍。四书全本全译: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京东好评率99%无理由退换京东配送官方店¥26.9购买注释:[1]《论语》子张篇第十九:子曰:“德之不修,学之不讲,闻义不能徙,不善不能改,是吾忧也。”[2]《大学》: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,先治其国。欲治其国者,先齐其家。欲齐其家者,先修其身。欲修其身者,先正其心。欲正其心者,先诚其意。欲诚其意者,先致其知。致知在格物。物格而后知至,知至而后意诚,意诚而后心正,心正而后身修,身修而后家齐,家齐而后国治,国治而后天下平。[3]《孟子》告子上:告子曰:“食色,性也。仁,内也,非外也;义,外也,非内也。”孟子曰:“何以谓仁内义外也?”曰:“彼长而我长之,非有长于我也;犹彼白而我白之,从其白于外也,故谓之外也。”曰:“异于白马之白也,无以异于白人之白也;不识长马之长也,无以异于长人之长与?且谓长者义乎?长之者义乎?”曰:“吾弟则爱之,秦人之弟则不爱也,是以我为悦者也,故谓之内。长楚人之长,亦长吾之长,是以长为悦者也,故谓之外也。”曰:“耆秦人之炙,无以异于耆吾炙。夫物则亦有然者也,然则耆炙亦有外与?”孟季子问公都子曰:“何以谓义内也?”曰:“行吾敬,故谓之内也。”曰:“乡人长于伯兄一岁,则谁敬?”曰:“敬兄。”“酌则谁先?”曰:“先酌乡人。”“所敬在此,所长在彼,果在外,非由内也。”公都子不能答,以告孟子。孟子曰:“敬叔父乎?敬弟乎?彼将曰‘敬叔父’。曰:‘弟为尸,则谁敬?’彼将曰‘敬弟。’子曰:‘恶在其敬叔父也?’彼将曰:‘在位故也。’子亦曰:‘在位故也。庸敬在兄,斯须之敬在乡人。’”季子闻之曰:“敬叔父则敬,敬弟则敬,果在外,非由内也。”公都子曰:“冬曰则饮汤,夏曰则饮水,然则饮食亦在外也?”孟子曰:“仁,人心也;义,人路也。舍其路而弗由,放其心而不知求,哀哉!人有鸡犬放,则知求之;有放心,而不知求。学问之道无他,求其放心而已矣。”[4]《易经》系辞:《易》曰“憧憧往来,朋从尔思。”子曰:“天下何思何虑?天下同归而殊途,一致而百虑。天下何思何虑?日往则月来,月往则日来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。寒往则暑来,暑往则寒来,寒暑相推而岁成焉。往者屈也,来者信也,屈信相感而利生焉。尺蠖之屈,以求信也;龙蛇之蛰,以存身也。精义入神,以致用也;利用安身,以崇德也。过此以往,未之或知也;穷神知化,德之盛也。”[5]《中庸》:诚者,自成也,而道,自道也。诚者物之终始,不诚无物。是故君子诚之为贵。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,所以成物也。成己仁也;成物知也。性之德也,合外内之道也,故时措之宜也。[6]朱熹《四书或问》卷二大学传十章:凡有一物,必有一理,穷而致之,所谓格物者也。然而格物亦非一端。(一)如或读书讲明道义,或论古今人物而别其是非,或应接事物而处其当否,皆穷理也。曰格物者,必物物而格之耶,将止格一物,而万理皆通耶。曰一物格,而万理通,虽颜子亦未至此,惟今日而格一物焉,明日又格一物焉,积习既多,然后脱然有贯通处耳。(二)又曰:自一身之中,以至万物之理,理会得多,自当豁然有个觉处。(三)又曰:穷理者,非谓必尽穷天下之理,又非谓止穷得一理便到,但积累多后,自当脱然有悟处。(四)又曰:格物非欲尽穷天下之物,但于一事上穷尽,其他可以类推。至于言孝,则当求其所以为孝者。如何若一事上穷不得,且别穷一事,或先其易者,或先其难者,各随人浅深。譬如千蹊万径,皆可以适国,但得一道而入,则可以推类而通其余矣。盖万物各具一理,而万理同出一原,此所以可推而无不通也。(五)又曰:物必有理,皆所当穷。若天地之所以高深,鬼神之所以幽显是也。若曰天吾知其高而已矣,地吾知其深而已矣,鬼神吾知其幽且显而已矣,则是已然之词,又何理之可穷哉!(六)又曰:如欲为孝,则当知所以为孝之道,如何而为奉养之宜,如何而为温凊之节,莫不穷究,然后能之非独守夫孝之一字而可得也。(七)或问:观物察己者,岂因见物而反求诸己乎!曰:不必然也,物我一理,才明彼即晓此,此合内外之道也。语其大,天地之所以高厚;语其小,至一物之所以然。皆学者所宜致思也。曰:然则先求之四端(孟子:恻隐之心,仁之端也;羞恶之心,义之端也;辞让之心,礼之端也;是非之心,智之端也)可乎?曰:求之情性固切于身,然一草一木,亦皆有理,不可不察。(八)又曰:致知之要,当知至善之所在。如父止于慈,子止于孝之类。若不务此,而徒欲泛然以观万物之理,则吾恐其如大军之游骑出太远而无所归也。(九)又曰:格物莫若察之于身,其得之尤切。此九条者,皆言格物致知所当用力之地与其次第工程也。[7]《孟子》滕文公下:公都子曰:“外人皆称夫子好辩,敢问何也?”孟子曰:“予岂好辩哉?予不得已也。”“圣王不作,诸侯放恣,处士横议,杨朱墨翟之言,盈天下,天下之言,不归杨则归墨。杨氏为我,是无君也;墨氏兼爱,是无父也。无父无君。是禽兽也。公明仪曰:“庖有肥肉,厩有肥马,民有饥色,野有饿莩,此率兽而食人也。”杨墨之道不怠,孔子之道不着,是邪说诬民,充塞仁义也。仁义充塞,则率兽食人,人将相食。吾为此惧。闲先圣之道,距杨墨,放淫辞,邪说者,不得作,作于其心,害于其事,作于其事,害于其政,圣人复起,不易吾言矣。”“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,周公兼夷狄,驱猛兽而百姓宁,孔子成《春秋》而乱臣贼子惧。《诗》云:‘戎狄是膺,荆舒是惩,则莫我敢承。’无父无君,是周公所膺也。我亦欲正人心,息邪说,距诐行,放淫辞,以承三圣者,岂好辩哉?予不得已也。能言距杨墨者,圣人之徒也。”[8]《言行龟鉴》宋代刘皋:“毋以嗜欲杀身,毋以政事杀人,毋以货财杀子孙,毋以学术杀天下后世。”[9]《与孟尚书书》:汉氏以来,群儒区区修补,百孔千疮,随乱随失,其危如一发引千钧,绵绵延延,浸以微灭。于是时也,而倡释老于其间,鼓天下之众而从之。呜呼,其亦不仁甚矣!释老之害过于杨墨,韩愈之贤不及孟子,孟子不能救之于未亡之前,而韩愈乃欲全之于已坏之后。呜呼!其亦不量其力,且见其身之危,莫之救以死也。虽然,使其道由愈而粗传,虽灭死万万无恨!天地鬼神,临之在上,质之在旁,又安得因一摧折,自毁其道,以从于邪也![10]《诗经》黍离:彼黍离离,彼稷之苗。行迈靡靡,中心摇摇。知我者,谓我心忧;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。悠悠苍天,此何人哉?彼黍离离,彼稷之穗。行迈靡靡,中心如醉。知我者,谓我心忧;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。悠悠苍天,此何人哉?彼黍离离,彼稷之实。行迈靡靡,中心如噎。知我者,谓我心忧;不知我者,谓我何求。悠悠苍天,此何人哉?[11]《论语》子张篇第十九:子贡曰:“君子之过也,如日月之食焉:过也,人皆见之;更也,人皆仰之。”子夏曰:“小人之过也必文。”敬请参阅《王阳明全集》知行录之二,传习录中:答罗整庵少宰书。作于正德十五年(),阳明先生时年49岁。附:〖相由心生〗陈抟《麻衣相神异赋》发际低而皮肤粗,终见愚顽;指节细而脚背肥,须知俊雅。头发边际低垂而且皮肤粗糙,最终见到愚昧顽劣;手指骨节细长而且脚背肥厚,必须知道俊秀文雅。传习录(全译全注、文白对照,王阳明故居审读推荐)京东月销量好评率99%无理由退换京东配送¥12.9购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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